最起码要知道,你们想让我做什么。我才有选择权。”
    所谓的选择权,当然是要留给自己更大的退让空间。
    夙夜淡淡道:“可以。”
    程锦画心里有一丝喜色,她盯着夙夜:“只要公子肯如实相告,我当然信任夙夜公子。”
    夙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手心中握着一枚金色的丹药:“这颗药入水即化,无色无味,放入刘家那位贵客的茶碗之中,保证旁人觉不出痕迹,自然也就查不到你身上。”
    夙夜说话一向言简意赅,捡重要的,不拖泥带水,概括力绝佳。
    但这不代表里面的意思就有丝毫改变,程锦画听完已是俏脸生寒,不可置信地看向夙夜。
    偏偏夙夜还没察觉,把那金色的丹药重新握到了手中,悠然等着程锦画回答。
    程锦画脑后发凉,一下坐在椅子上:“夙夜公子,你要我害人吗。”
    这丹药是干什么的?无色无味?传说中只有毒药才需要无色无味吧?
    再联想到孔家开的那些药铺,程锦画越来越觉得她是上了条贼船。
    夙夜眼中有一丝意味深处:“你指的害人,是不想害人性命吗?”
    因为程锦画曾经做过的事情,哪一样都不能算是好事,最多如她说的,没有伤及到别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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