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,所以她就觉得,自己从来没害过人吗?
    这真是讽刺的残忍,程锦画脸色一下就变了,她有一种扭头就走的冲动,心里更是凉透了。
    “这并不是害人命的毒药。”夙夜声音幽幽从背后传来,“我方才已经说的清楚,把这药放在茶碗中,不会有任何人察觉痕迹,所以喝了这药的人,也不会有感觉。”
    要是这是杀人的毒药,谈何说不会被人察觉?
    程锦画终于冷静了些,脚步也收了回来,可是她依然觉得心上那股冷意没有消除:“那这个药是干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