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放心,孩儿一定谨言慎行,不辱家声。”
马车吱呀呀转着,带着吕蒙正的一腔担忧踏上了去京城的路。
“还是你这车舒服,”陈彭年凑到了崔瑛的车上,乱没形象的一躺,“我那车能把我这一把老骨头都给颠散架,别的我不管,到京城,你得找匠人你给我坐一辆这样的车。”
崔瑛勉强笑着递上一杯六安瓜片,“到京城这车就赠予世叔就是。”
“我占你那便宜作什么,”与崔瑛处得熟了,陈彭年那有些放荡不羁的性子展露无遗,“你也不用太牵挂你义父,今年年底应该就能轮到他进京大阅了,就六安的政绩他必然是要升京内堂官的。你应个神童试十拿九稳,官家也不会让你们这群小娃娃任外官,到时在京城就能长长久久地住在一处了。不要学那小儿女之态,若是哭个鼻子,那我定要写信给圣功兄好好笑你一笑。”
崔瑛知道这是陈彭年在安慰自己,努力将那些离愁别绪抛开,与陈彭年讨论起路上会遇到的事情来。
崔瑛跟着陈彭年晓行夜宿,每天不是背诵经典,就是纠正自己的发音。遇到一些名胜,陈彭年还要吊古怀今一回,崔瑛也顺便学会了作诗的方法。
跟着陈彭年禁军小队队长是一个行老了路的人,一程程的路安排得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