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是复述昨晚郑婵教导的话,但她终于从佘平敬的脸上看出了震惊,喜悦以及欣赏。
佘平敬道:“元小姐果然聪慧,昨天是我小觑你了,不过昨天的课是怎么回事?”
沈朝元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,若无其事答道:“昨天学生第一次上课,一早就去见了很多人,一直绷着弦不敢放松,十分紧张,老实说,昨天课堂上您说过什么,学生回想起来都记不太清了。学生也知道昨天在先生和各位同窗的面前表现怪异,真是不好意思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佘平敬点点头,接下她递来的梯子,“没错,我昨天还担心你是生病了呢。”
“是有一点不舒服,不过好好睡了一觉,今天早上倒是精神奕奕,感觉通透不少。”
“这么说,本夫子倒也觉得你今天是精神很多。”佘平敬笑道。
延陵郡主忽然插嘴,“我倒觉得姐姐的气色不太好,是不是真的生病了?”
“我又不是大夫,我哪知道我有没有生病?”沈朝元笑盈盈地顶回去,这一句不是郑婵教的,不过,她虽然不能理解自己读的文章,却并不影响她读出延陵郡主这句话不怀好意。
佘平敬见二人隐约擦出火花,暗暗心烦,忙打岔让她们看书,继续上课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