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又问了一句“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,造次必于是,颠沛必于是”,这句他还没讲过,让学生先尝试解析,沈朝元第一个开口请求答题,果然又答上来,便见佘平敬脸上更添赞许,这回说的句子是他没有讲过的,他对沈朝元赞赏更甚,也让延陵郡主无话可说。
“好,今日还剩下最后一句,子曰,苟……”
“哐哐哐!”
学堂外忽然响起一串锣声,这时看守时辰的奴婢敲响的声音,提醒佘平敬,下课时间到。
他无奈地卷起书,“最后一句‘苟志于仁矣,无恶也’,本夫子便留给你们自己预习,明天上课时我会再检查,除此之外,明天再交上十张大字,可以抄写文章也可以抄写诗句,好,那么今天的课就上到这。”
众学生纷纷起身,合袖躬腰行礼送佘平敬离去。
沈朝元握紧袖子,猛然坐倒,望向郑婵,嘴角不断往上翘。
成功了!
今天该答的题,该说的话,全都说了,佘平敬果然肯将昨天那场笑话放下。有了今日这番话,谁还会再追究她昨天丢的面子?几位侯府贵女离去时,纷纷来到沈朝元面前行礼才走,她们不敢直接道歉,却比昨天初见时更加恭敬。
“原来您昨天是生病了呀?”沈朝定操着尖锐的童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