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骜偏头,指指嘴,“你亲我一口。”
负羡手用了力,“我能要你命。”
肖骜笑,“你昨天有一个要我命的机会,你放弃了。”
尽管他这么说,负羡依然不后悔给他打那支狂犬针,给他处理伤口。
眼看无法从他这里找到突破口了,负羡捏住他两颊,迫他张嘴,喂了颗药进去,然后以掌心向上重击他下颚,再迫他咽下。
肖骜捂着嗓子,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你现在有两条路,第一条,带我去狩猎,我给你解药。”负羡说,“第二条,等死。”
肖骜立马摁铃,叫随行医生。
现在是科技时代,他可不信还有穿肠□□那么一说。
负羡在他开门,放医生进来时,说:“你有24个小时,想好来找我。”
门开了,肖骜就拦不住人了,眼看着她离开。
医生给他做了个简单的全身检查,并没有发现异样。
肖骜怕死,觉得无论什么仇,什么怨,都只有活着,才有机会完成,死了就什么都没了。这也是为什么,无论肖氏当年困到什么境地,他都没被击垮。
在医生找不到问题所在时,肖骜买机票,花七个多小时去了哈拉雷,上最好的医院,为个全身检查,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