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骜也比较倾向于这一种。
但有时候,人要是幸运,那真是走到哪儿都畅通无阻。
就在两个人准备离开时,前两天找事儿的四个男人之一迎面走来,他顾着看手机,没发现负羡和肖骜,但负羡和肖骜却能无比肯定,他就是那天公路上其中一个。
两个人使了个眼色,同时出手,以迅电之速把人摁到在地,绑回车里。
肖骜看着车窗外云淡风轻的巡查警员,发现治安混乱的可悲,当街掳人都视而不见。
负羡不喜欢浪费时间,开门见山的问,“昨天跟我们一起的那个向导,是不是你们绑了?”
黑人吓尿了裤子,随即晕了。
肖骜看着负羡,“你看,你把他吓死过去了。”
负羡瞥过去,“你的话会比我好多少?”
肖骜:“我至少不会直接问他是不是他们绑了这个智障问题。”
负羡眼神又开始凌厉,肖骜眼尖,发现的快,怕挨揍,转移话题,“现在基本肯定,向导的这个男人跟四个老黑是认识的。因为照公园工作人员陈述,向导和她这个男人一直是单线联系,这个男人应该是不知道向导在长角羚公园,是后来通过四个老黑,确定她在这里,然后过来把她掳走。那这就又有另一个问题,他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