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称呼,骆明镜叫得更频繁了。
    时敏按住他的头,温水缓缓倾倒出来,冲洗掉泡沫,时敏面色平静,正大光明揉着他脑袋,还问他:“害羞?”
    骆明镜低叹一声:“不是,是不知道手应该往哪放。”
    他的两只手因为总裁的上位而光荣下岗,正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膝盖上。
    “骆明镜。”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留长发?”
    骆明镜说:“懒,剪短发没几天又要进理发店。主要留了长发,除了洗不方便,其他都很方便。省理发钱,省跟人打交道浪费的口舌,省假发费……”
    骆明镜开始跟她聊天,试图忽略她的指腹穿过头发时,从头皮传来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。
    “我觉得你……”他说,“给我一种,你急切地想跳过一些过程,直接进入到结婚多年的夫妻相处模式。”
    时敏没有发表看法,又把他头往下按了,开始冲洗最后一遍。
    骆明镜又说:“你掌控欲很强,但是……”
    水糊了他一脸,骆明镜闭嘴了。
    他闭着眼睛,心中想道:她想忽略我们之间的距离感,要直接入城,达到一种结果,想要在拥有了之后,就一劳永逸。
    时敏给吹风机插上电,帮他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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