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。
    骆明镜透过暖风中纷飞的发丝缝隙看她,思索着。
    时敏。
    一开始,自我又强硬地闯进来,个人宣布关系确立,之后忽然停掉了所有的动作,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发现了自己感兴趣的玩具,买下来,宣布所有权,占在怀里。
    时敏关掉了吹风机,揉着他头发,说道:“去换衣服,等你。”
    “穿这件礼服吗?会不会太亮眼?”
    “可以的。”时敏笑了起来,“今晚去的餐厅,穿礼服不突兀。”
    “那你稍等。”
    骆明镜拿着盒子进了里间。
    是件全袖秋款长裙,上身领口袖口点金,包的倒还严实,高雅大方。
    “立体感双袖,东方元素……”骆明镜微微惊讶,“圆梦了。”
    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位国际知名服设大师的作品,一直走含蓄温雅路线。
    “破费了。”他低声说道。
    骆明镜脱光上身,重新戴那个假胸,一低头,正巧撞见一只修长干净的手,从背后伸来,沿着他的腰摸到前面,抚着他的小腹。
    “……有腹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