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。”时敏说,“你自己戏演的过瘾就好,他身体不舒服,昨晚没注意你。但是你大晚上来……确实欠妥。”
时妈脸上露出了庆幸又失望的表情。
“敏敏,最后一句话。”时妈说,“那孩子有正经事做吗?”
“……做服设的。”时敏若有所思地望着画室,说道,“感谢提醒,让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。”
送走时妈,时敏要到了房东的电话,当即租了画室楼上的阁楼间,叫来家政和装修队,让fiona买了空调和热水器,给阁楼换了层新。
她让骆明镜看了简装设计图,得到首肯后,立刻让人敲掉了隔离墙,扩大了厨房空间,又打通了上下两层的通道门,铺好了楼梯。
骆明镜躺在床上,心道:“日子要到头了。”
至于是好日子,还是坏日子,他本人也说不清楚,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当他默认时敏进入他死水一般的生活后,变化就来了。
这些年,他像电池电量低的手机,只静静地保持着续航,任何一点改变,都会让他产生我即将被消耗殆尽的危机感,于是他钝化了自己,缓慢的生活着,又渴望有人为他充电,又小心翼翼守着安全区,抵触改变。
反正梦想还很遥远,也没有了家,前路和后盾都失去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