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……”目送着酒杯被丢向角落,“你……你……干嘛……”发音被如数堵住。
再下一秒,带有玫瑰芳香甜酒的美妙滋味重临舌尖,再回过神来时手脚并用,脚去踢他,手去推他,无奈身体像被胶水粘住,甚至于,她如此轻而易举被带到那片阴影处。
当身体跌进阴影处时,思绪似乎找到罢工的理由,倒是感官在昏暗色彩中异常活跃,背部被动贴在墙上,那只手是熟门熟路,几下就找到侧面拉链,这里和聚会现场也就隔一堵墙,一墙之外的动态清清楚楚,甚至于连脚步声也一清二楚,有一串脚步声往他们这个方向。
咬牙,鞋尖往连嘉澍膝盖受伤位置踹去,那一下,她可是用尽全力,混蛋,连嘉澍这个混蛋,不仅把方绿乔织的毛衣带回家,还……
还穿上方绿乔为他织的毛衣。
毛衣合身得让她慌张。
往他膝盖踹的那一下光是看他脸部表情就知道很疼,可是这个混蛋还不放手,不放手是不是?那么就再来一下。
第三次脚往他膝盖踹时他终因吃痛放开了她,员工洗手间的门就几步之遥所在,林馥蓁快速打开洗手间的门,进入洗手间,和她一起进入洗手间的还有连嘉澍。
两人双双挤进最末端的那一格,她背贴在门板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