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着她。
几拨脚步声紧随他们其后,那是酒店服务生。
这是男洗手间,几名服务生进入洗手间是为了商讨,客人们剩下的顶级红酒要如何做到不动声色转移出,拿到市场上去贩卖。
逐渐地,林馥蓁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几名服务生身上,唯有咬着嘴唇,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,任凭连嘉澍的手为所欲为。
终于,几名服务生在达成一致默契后离开洗手间。
林馥蓁的手能触到门把,在窄小的空间里,她受制于他,身体就像一片叶子,处于连嘉澍和门板之间。
“林馥蓁,你终于让我领教一次作为曾经从事帆船赛事选手的力道了,是为了马修斯吗?嗯?”连嘉澍在为她刚刚踢他的那几下进行秋后算账。
声音倒是平和,可力道一点都不平和。
林馥蓁闷闷的哼出声音。
“对了,你不是还有个小呆瓜的称号吗?小呆瓜和小雀斑听着倒是很相配,听起来愚蠢程度相当于班级倒数第一名和倒数第二名被送作堆。”
这个混蛋,咬牙,拼命和感官发出的指令做着抵抗:“连嘉澍,放开我。”
“踹我的那几下心里有想着他没有,嗯?”手的力道无一在昭显惩罚。
“这个你不需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