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且是当着众人的面,倒显得傅瑶有意同她打擂台似的。
接触到四面八面投来的目光,傅瑶简直臊得没处躲,连忙低下头。好在丧礼需要安静,众人心有诽谤,却不至于窃窃私语。
跪拜完这一轮,傅瑶只觉筋疲力尽,除了身子累,心也累,她甚至想着:周淑妃果真如她外表那般温存体贴么?怎么感觉此人时不时就会递来一把软刀子?
她都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多心,还是宫里的人泰半有着深藏不露的可怕。
需要冢孙妇率领的仪式颇多,傅瑶每日像个木偶人被摆弄来摆弄去,觉得自己对江太后的敬爱都快被那些和尚道士磨没了,每每回到太子宫,两条腿都跟灌了铅似的,抬都抬不起来。
元祯的事也不比她少多少,但他就很有精神。傅瑶看着他走动如风,心里好生羡慕,恨不得把他两条腿换过来。
这些时日她和元祯见面的时候不少,说话的时候却不多,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。一来是各自有各自的忙处,二来,太后刚殁,在丧仪上眉目传情是最忌讳的事,保不齐就会被人参上一本。傅瑶为了小命着想,忍住了想要偷窥的冲动。
这一晚她回来,觉得浑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似的,连饭都懒怠吃,直直的就往床上趴去。
“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