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地跳,江淼淼长舒一口气, 庆幸自己避免了一个让自己和聂谦都尴尬的错误。
但是下一秒, 江淼淼又感到深深的挫折, 她避免了尴尬,却压抑了自己的渴望, 她是多么想给聂谦打电话,告诉他自己爱他呀,但是她又一次退缩了,像以往很多次一样。
为什么做不到呢?为什么这么懦弱呢?
为什么就不能勇敢点呢?为什么?为什么啊?
江淼淼一遍遍责问自己,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懦弱。
又过了一会儿,情绪渐渐平息, 江淼淼洗了把脸,梳了梳头发,这才下楼, 她不想在赵阿姨面前失态, 谁也没有必要看她的丧脸,她要自觉, 不要影响别人的情绪。
“淼淼,看你这表情,是不是洋洋爸爸工作忙, 不能陪你,心里难受了?”看到江淼淼,赵阿姨半开玩笑地问。
“我,这,”江淼淼想否认,但看赵阿姨笑盈盈的眼神,不知为什么就说,“是,有点。”
“正常,都是这么过来的,”赵阿姨笑,“我怀我们家老大的时候,正赶上我老头被提拔当了个部门管事的,那家伙干劲足的呀,恨不得吃住在单位,一天24小时奉献给单位。”
这和聂谦情况有点像,但聂谦倒没说要住在学校,只是回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