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继续工作而已,这么说还算不错的?江淼淼无奈。
“我当时年轻,还傻乎乎的和我老头置气,他不顾家我也不求他,婆婆没退休比我还忙,那时也没有保姆,什么事就都得自己做,”可能是回忆起往事的原因,赵阿姨神情有些缥缈,“我什么事也不找他,然后我都快到预产期了,还让他出差,他问我了,我还逞强说没事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江淼淼紧张。
赵阿姨叹了口气:“他出差第二天夜里我就肚子疼,本来还想忍的,但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,只好爬着去敲邻居的门,幸好以前都是一个单位的,然后邻居用自行车给我送去了医院,当时也是冬天,比现在还冷。一路上我又疼又冷,差点昏过去。”
“好不容易到了医院,一检查脐带绕脖三周,孩子很危险,必须立即手术,然后大夫又找家属签字,但是没有家属,”赵阿姨眼眶湿润了,她拿面纸擦了擦眼,“当时我刚要打麻药,连忙又停下来,最后我到底自己挣扎着签了字,才做了手术。”
“赵阿姨,你真不容易!”江淼淼流泪了。
赵阿姨一个人冰天雪地的忍着剧痛,坐着自行车,在那么危急的时刻,身边却一个亲人都没有,心里会是多么的孤单无助啊!
“幸好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