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虽然在保温箱呆了一个月,但好在除了体弱,没有留下什么其他后遗症。”赵阿姨欣慰地说。
然后她表情一变又说:“但是让我最伤心的是我老头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江淼淼不解。
赵阿姨顿了顿,叹了口气:“在月子里他到没说什么,只是不怎么跟我说话,结果出了月子第二天,我想要喝水,然后他要给我倒,我说不用,我自己倒。结果他就爆发了,骂了我一个多小时,然后他还委屈得要命!”
“啊?”骂一个多小时,赵阿姨的老公也太可怕了,难道是喷火暴龙吗?,“他为什么骂你啊?”
“他说我太自私,只顾着自己逞英雄,丝毫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,他责问我,如果当时我和孩子出事了,那他要怎么办,别人会怎么看他,他又怎么看他自己。”
“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,可我到现在还记得,他眼里全是血丝,冲我大喊的样子,”赵阿姨抹了抹眼角,“他说,你以为你这样我会感激你吗?你错了,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,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,觉得是为我好,实际上是置我于无情无义的境地。”
“他还说,赵丹青,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夫妻,我是你的丈夫,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外人,是不是连邻居都比我亲?”赵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