沂的语气淡薄得很,给仇三一种错觉,好像这些他都曾经经历过一样。
“要没人指使他咋办?”
顾沂把头转过来看了他一眼,仇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。
“你以为人真是为了撬他的话?”
那为啥?仇三用眼睛追问。
顾沂笑了下:“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重刑之下,施刑的人从来都只为了听他想听的话。
他一个人作乱行刺,杀了他,不过是贱命一条。撬他的嘴,不过就是想都让一些人偿命而已。
说白了就是光杀他一个人不够解气啊,要杀就杀一窝,让他死都死的不痛快。
顾沂风轻云淡地跟仇三解释:“你还真以为是怕留什么后患啊?你就冲那孙子那么点儿能耐,后头的人能有多大本事?”
仇三崇拜地连连点头,然后拍拍屁股爬起来打算回家,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,他很有可能会大病一场,顾沂把他按回去:“这就走了?不打算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