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手:“不疼,没事。”
姜如意让人找来剪刀烧好热水,就把下人全都打发出去,她才不想让一群年纪轻轻的小丫头伺候他。
钱昱笑着摇头:“你啊——”
她用剪子把他袖子,领子上脱不下来的地方减掉,一件本来就破的不成人形的衣服一下成了碎布条子。
泛黄的摇曳的烛火下,姜如意看见钱昱腹部胸口谁黑发紫的淤青,这种伤不是一般的用鞭子抽出来的,是用人用拳脚往死里踹,用棍子使劲儿捅出来的。
姜如意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伤口,她感觉他身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,她的手缩回去,眼泪落下来。
还有他的一双腿,膝盖处的淤青深紫色触目惊心,以及小腿上纵横交错的绳子勒出来的血道子。
姜如意拿手去碰他的腿,冰凉凉的像是在摸两块铁。
第二天钱昱开始发高热昏迷,他的身体并没有像他自己想的那样坚固,风吹日晒的底下,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外壳早就撑到了强弩之末。
姜如意不敢请大夫,就自己去医馆里跟大夫把伤势说一通,外伤的药天天敷着,在这里没有x光、ct、彩超,她不知道钱昱的内伤到底伤到多少,也不知道他一直高热不退的原因是什么。
她只能用土方法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