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到脚给他抹酒精。
有时候钱昱偶尔醒一两次,她就端着一直温着的白粥给他喂,钱昱闻到身上浓浓的酒味就笑:“又在瞎折腾你家爷。”
他想再多说两句话,可是实在没有力气。
原来身子倒下来是这种感觉。
他喝着暖呼呼的粥,感觉身上没有那么烫了,就是眼皮子坠得很,像是要黏在一块儿去。
姜如意说:“爷先别急着睡,灶屋里还备着好吃的,吃过了再睡啊。”
钱昱笑笑,然后又沉沉地睡下去,后来姜如意明白了,他是太缺乏睡眠了,让他好好睡,睡饱了就好了。
奇迹般的到了第五天,钱昱的烧退了,他坚持自己要下床走动,自己去屏风后头方便,这些天被姜如意搀着方便他处于版无意识状态,但是老爷儿们让个小媳妇搀着放水,他钱昱真是忍不了。
等他两只脚一挨地,双膝一软,身子就往前扑了。
他还笑:“这下我跟襄襄一样了。”
姜如意气死了都要,她飞他一眼:“跟我一样好吗?爷,你以后可是要骑马打仗的人。”都有心思开玩笑了,看来没那么严重了,姜如意扶着他站起来,钱昱从善如流地搀着她来到屏风后头,姜如意给他把袍子掀开,他自己去解汗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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