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脖颈处一松,随即昏死了过去。
彭于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,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。
他瞪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原来是在做梦啊。
“砰砰砰——于文啊,你在里面吗?”
听见彭母的声音,彭于文当即应了一声:“在呢。”
彭于文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,他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,打开房门。
看见彭于文,彭母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,她忍不住的埋怨:“我敲门敲了好久了,你怎么现在才开门,我差点就报警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抱着小孙子往房间里走去:“我心里实在是不踏实,我总觉得梅子的死不简单,不像是人干的……”
她坐到床上,回头看彭于文,突然咦了一声:“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?”彭于文伸手去摸脖子,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指间窜上大脑皮层。
他面色一白,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,突然转身向浴室跑去,一脚踹开浴室的小门,往镜子前一站。
脖子上一片紫黑,手指印指骨分明,和徐梅脖子上的一模一样。
他手忙脚乱的扯出脖子上挂着的昌河道长送给他的玉佩,绳子下面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