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荡的。他伸手往胸前摸了一把,一手的灰白色玉屑。
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煞白,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,浑身上下都结起了鸡皮疙瘩。
惊惧之中,他想到了昌河道长。
……
回忆到这里终止,彭于文心有余悸,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,他哆嗦着嘴:“我记得,那老头子说了我们彭家谁也别想跑,他这是想要害死我全家啊,少师,少师,你一定要救救我,一定要救救我,我给你磕头了。”
说着,两腿一弯就要给邵云去跪下。
邵云去瞥了他一眼:“行了,我既然答应过昌河道长,就绝不会食言。”
听他说起昌河道长,彭于文又想起自己方才骂昌河道长被他听见的事,当下讪讪一笑,弯着腿站也不是,跪也不是。
邵云去放下手中的茶盏,站起身来,“走吧!”
彭于文下意识的问道:“去哪儿?”
“去你家看看。”
普济寺离着彭于文家并不算远,不过四十来分钟的路程。
彭于文掏出钥匙打开别墅大门:“我和妻子居住的房间已经被警察封锁了,不让闲杂人等出入。”
“没事。”邵云去跟在他身后进入别墅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死气,他问道:“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