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愿为为兄应允?”
阿瓷笼在袖子下的手徐徐扣紧,继而又是一松,面上绽出一丝温和笑意。
“兄长为我思虑周全,岂敢浪费了兄长这番心意……只是他待我甚厚,容我想想。”
“好、好!”
宁宗恒不敢再进一步相逼她做决定,从怀中拿出一只玉瓶,道:“这是为兄出京前,岳丈相赠的秘毒,据说是皇族赐死之用,世上无药可解……若你想明白了,在适当时机,可用此物了断。”
阿瓷接过那玉瓶,转过正面,只见剔透的白玉瓶身上浮雕着“同心”两个古字,不知是这毒便叫同心,还是仅仅是玉瓶匠人无意为之。
“多谢兄长,我必会给兄长一个答——”
说话间,忽然外面一阵喧闹,一个尖利女声怒然道:“宁宗恒!你给我滚出来!山村野妇生的女人,也敢攀我汤家的门庭!”
一听是宁妻在外叫嚣,宁宗恒头皮一麻,连忙对阿瓷道:“你嫂嫂脾性直,别放在心上。”
言罢,他便迎出去,连连告罪:“事关重大,还请夫人与我私下一叙……”
“叙什么叙!我要去信到京城告诉父亲,让他把汤泽调回京城去!”
“夫人息怒、夫人息怒……”
喧闹声远去,阿瓷面上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