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无悲,冷眼望着窗外良久,将那玉瓶口拔开,里面见得半瓶清透的碧液。她这些年粗通些毒术,知道这毒是真的罕见,正犹豫是倒还是留用时,背后有人轻轻环上她。
“他送你什么好玩的了?”
阿瓷心里一安,往后依在他心口处,道:“说是皇家的毒,只是这名字叫的是同心,还当是合卺酒才有的名字,听着总觉得不是坏的。”
叶辞握着她的手送近了些,道:“这可说不定,若是同穴同心,自然算不得毒,怕只怕同穴不同心,方才是至毒。”
他说话总是无意中带着三分她听不懂的深意,让人本能地回避猜测。
阿瓷转过身,反手搂住他的脖颈,道:“你去哪儿了?怎么这么晚回来?”
叶辞顺手托住她的腰往上带了带,道:“我那喜欢找麻烦的师尊要亲自来找我了,为的是正式移交宗主的位置,这段时日怕是要忙了些。”
阿瓷一愣,不由得想起这些年易门上层对她颇有微词,眸底一暗,松开手轻轻推开他。
“我……我还是躲一躲吧,省得门主见了我又不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
叶辞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,看着她的眼睛道:“阿瓷。”
“嗯?”
“我的事就是你的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