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好,打眼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,眉眼间都透露着股温柔的书卷气,让人瞧着就舒服。
鹤葶苈骨子里的温婉柔弱,是随了傅姨娘。
“还不是怕扰了姨娘的活计。”阿柴识趣地蹲下,省的被姨娘发现,只留着鹤葶苈在前头冲锋陷阵。她往前走了几步抚上摆在红木桌上的四季花,讨巧地笑,“姨娘真是厉害。”
那是挺大的一盆,枝叶繁茂。明明是普通的花,可经了傅姨娘的巧手一琢磨,形状竟是出奇的好看。
“葶葶的姨娘当然厉害。”傅姨娘也是笑,“别藏着了,把裙摆掀起来些,让我看看你到底在藏着什么?”
鹤葶苈咬着唇立在那里,不愿动弹。直到傅姨娘要亲自动手去掀,她才着了急。匆匆提了下裙子,又快速地放下,绞着手指抵赖,“弄完了,事不过二。”
“歪理邪说。”傅姨娘瞪她一眼,往门口走了两步去寻阿柴,“我记得今天陪你去上课的是阿柴,她人呢?”
鹤葶苈动作确实快,但抵不住傅姨娘眼睛尖。粉白的绣鞋边沿上沾了泥巴,黑色的一点,遮住了上面盛放着桃花的花蕊。
一看就又是去野了。今个不乖。
阿柴不敢抵赖,只得低着头凑过来。她长得又高又壮,明明从小到大都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