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变得断断续续,不知道是那些流匪被压制,还是他们已经得逞打算撤退。
窦冉面前唯一的一条路,那个有着青色胡渣的男人依然没有出现。她心跳加速,脚步更快。
倏地,路的那头出现一个人影,那人脚步很快。窦冉心揪紧,她的腿像是灌了铅一般。
看清那个人影,窦冉烦躁的朝前走了两步,她的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头,沉甸甸地喘不过气来。
不是他,不是他。他去哪儿了,说好半个小时,现在都有四十分钟了吧,一个医生那么不守信用。
窦冉焦躁不安,人总是习惯于群居和找同类,在这里,她所有的依仗似乎都落在了陈医生身上,此刻无关职业,无关他同她的关系。潜意识里,她知道自己需要他。
来人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儿,他瘦弱地几乎让窦冉觉得多动一下,他都会瘫坐在地上。
男孩儿离着窦冉几米,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,张嘴说了一句什么,窦冉听不懂。
窦冉用坡脚的阿拉伯语说了句:“对不起,我听不懂……”
男孩儿的手臂在空中挥舞,大声对窦冉喊叫起来,窦冉听不明白他的意思,却本能的蹲下/身。
就在那一刹那,一颗子弹划破空气,猝不及防的击倒她面前的男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