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,你对任何人都是如此。”说话间已移身至杜言疏近前,从上而下,居高临下看着他。
杜言疏拧着眉,不解道:“柏旭,你说什——”话音未落,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冲击而来,杜言疏心中一凛,忙运转灵力试图张起屏障抵御,却为时已晚,顿感浑身经脉酥麻,片刻便动弹不得,再使不出一丝灵力!
“三爷,你对人总这般毫无防备,可不行吶。”柏旭的声音浮于半明半昧的雪光夜色中,不真切,他蹲下身子,以半跪的姿态凝视着杜言疏,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,平日里的严肃克制荡然无存。
四目相对,杜言疏面上不露半分颜色,声音平和道:“我自然不会对你设防。”
闻言,柏旭微微挑眉,旋即勾起唇角:“三爷,你身边的人本来就该是我,可偏偏来了个杜引之,他死透了后,现在又来了个宋离。”
说着抬起手捏住杜言疏的下颌,微热的指尖触碰冰凉细滑的肌肤,柏旭用指腹贪恋的摩挲着:“三爷这些年,可知属下的心思?”
杜言疏现下动弹不得,只能任对方揉捏摆布,眉尖抽了抽,阖上眼轻声道:“修习鬼族道术有损心智,你若再不悬崖勒马,便晚了。”他将柏旭现下的所作所为,喜怒无常,都归于修习邪术使其性情大变胡言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