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
    暧昧的夜色中两片薄唇微微扬起:“是你太迟钝了,若非我已有此念,又怎会修习鬼族道术?”
    他半跪在地上,微微抬头仰望着依旧清疏似冷玉,毫不动容的三爷,捏着下颌的手指越发灼热,轻抚而上搓弄着杜言疏没有血色的唇。
    “你想怎样?”杜言疏面上无波无澜,心中却是诧异又难过的,他未曾想过有一天柏旭会如此对他,毕竟,他身边只剩下兄长和柏旭了。
    柏旭轻笑:“以下克上——”顿了顿,敛了笑沉声道:“与杜引之做一样的事。”
    杜言疏抬起细长的眼眸,从牙关挤出清冷的声音:“引之他没有。”
    柏旭嘴角抽了抽:“三爷,你自己都不知道,只有提到杜引之,你的情绪才会稍稍有些波动。”
    杜言疏心中一跳,沉下声道:“那又如何?”
    “三爷别忘了,我才是你侍见,你身边唯一的人。”柏旭咬牙道,五指下移轻轻捏住杜言疏的喉咙:“况且,那个人已经灰飞烟灭了。”
    杜言疏微微眯起眼,语气清冷又不失威严:“你清楚便好。”
    他一说话,喉结便上下移动,柏旭的手因常年持剑有细细的茧,指腹饶有兴味地摩挲着微微凸起的喉结,瓷白的色泽浮动于雪光中,手感细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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