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指尖蘸了一点油膏,在脸上涂抹着,不需要铜镜,数息之间,便将自己的脸上,涂得仿佛是长期滚爬在西域道上的小乞丐,满脸苍灰尘土色。多余的抹在牙齿上,一排雪白珍珠便缺了牙。
翟容称赞她:“还是你伪装得更自然一些,我倒是显得刻意了。”
“我来帮你画几下。”秦嫣扳过他的脸,添补着。
“接下来,若若,再遇到那些对手,你还是跟昨日一样主动出击。你我之间的配合需要多磨合。”翟容说,“不用多久,你便能战胜那黑衣女子……嗯……”
秦嫣也同样将多余的油膏,涂在他的牙齿上,对他道:“郎君如今跟我一样,也是缺了牙齿的老公公!”
翟容捻着她的面颊,笑道:“你对长清先生也这般顽皮?”
秦嫣皮厚道:“哪能呢?哥哥可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开玩笑之人。”她看着他道,“郎君才是这个世间与我最亲密的人。”
翟容笑着捏捏她的鼻子:“昨晚跟你说的话,你要好生记着。”
秦嫣立即反应过来:“牢牢记在心中呢。今生今世,只对你一个人说那种亲密的话。”
“错!”翟容严肃地板着脸。
秦嫣奇道:“哪里错了?”
“你自己答应我的,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