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世世都这样。”
“啊,你不嫌太长久了,彼此生厌?”
“横竖你自己说的话,就得作数。”
“好嘛,作数就作数。”秦嫣哄着他,将最后几笔伪装画完。她退开去,将自己的衣襟扎好。
军帐之中光线越来越暗,翟容的面部轮廓在微弱的烛光中显得明暗交辉。她看着他坚毅的侧脸,对翟容道:“郎君,有句话我一直挺想模仿你们的?”
“哪一句?”翟容抬起脸。
秦嫣弱声弱气,很没底气地道:“与子偕行,同行不退。”
她还举起自己的细胳膊,仿照夕照城下,翟容和聂司河他们的军礼,右手握拳,捶于左胸三下。只是她平日里就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柔软小女子形象,做出来半分气势全无,只让人觉得可笑。
翟容被她那不协调的动作,给逗笑了。他伸开五指,用力揉揉她的头:“听那卢五郎所言,你好歹也算是个将门虎女。怎得被你家长清哥哥教出这般的小家碧玉模样?”
秦嫣无奈揉头:“我时常要作奴役装束,哪能有你们的军人气概?”
翟容扶着她的肩头,眼神微偏,显然已经被军帐外的动静吸引走了注意力。俄顷,他陡然弓背站起来,说:“若若,他们来了。”
秦嫣也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