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就算我停手,苏梦枕又如何能放过我们?更不必说,想要重振六分半堂,就非要击败金风细雨楼不可。”
狄飞惊听出雷纯已经在犹豫了,她想要退一步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退。
这让狄飞惊不由叹了口气:“现在不是我们要怎么做,而是苏梦枕要怎么做,如今的决定权在他手上。”
事实上不仅仅是连云寨和金风细雨楼,以前六分半堂得罪的势力可不算少。
雷损虽然投靠权官,但至少保持了相对的独立性,比起做奴才与狂犬,雷损至少做的是一个保持着合作关系的打手角色。
可雷纯却完全将六分半堂带入了奴才与恶犬的角色中去。
既然做了恶犬,自然是主人让咬谁就咬谁,就算主人没让咬的时候,也得狂吠几声。
做了这种事,就别指望不得罪人。
更别说蔡京就算有权,名声却差。
如今不管是苏梦枕还是王小石,既有大势在手,又有正义之名,六分半堂还能如何?
何况……
“戚少商这些年一直未与我们有正面的冲突,但那可不代表戚少商不敢与我们冲突,更不代表他将以前的过节都忘记了。”
雷纯咬了咬嘴唇:“你是说……”
狄飞惊道:“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