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商不动,只能代表他的图谋更大,他手上一定掌握了许多对六分半堂不利的消息与证据,只等关键时刻拿出来让六分半堂永无翻身之日。”
雷纯道:“但直到现在他们也未有所行动,这是不是代表他们有所顾忌?”
那么只要找到这个‘顾忌’,他们就有反击的可能!
狄飞惊却笑了,他笑的低沉细碎,如耳边喃语般温情,可其中的意味却既然不同:“大小姐,有些时候,猫抓到了耗子是不会立刻将它咬死的,甚至会一次又一次的放开爪子,让猎物看到逃跑的希望,然后再一次落到猫的手里,直到猎物被玩弄的精疲力尽,猫才会仁慈的给予对方死亡。”
“在无望中一次又一次的徒劳尝试,再没有比这样的绝望更折磨人心了。”
狄飞惊根本不管雷纯的脸色,他用一贯沉静的语气做出了论断:“这是报复。”
雷纯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!
她呆立许久才终于开口:“我去见苏梦枕。”
狄飞惊道:“哦?”
雷纯道:“他至少不会不见我。”
“他当然会见你,”狄飞惊说到此处却是微微一叹:“但那又如何呢?大小姐难道要去乞求苏梦枕施舍的仁慈吗?”
雷纯的睫毛如蝶翼般颤了颤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