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萱听得直瞪眼,这伙计看起来没说花想容什么不好,可话里话外透着全是贬低。
踩人踩到脸上来,绝对不能忍!
她刚要发作,就见其姝从荷包里摸出一颗金瓜子,“那你就给我包一个月,不,把你家每样都给我来一份。”
头一天开业就遇到如此豪爽的客人,伙计笑得眼睛几乎拢成一条缝,点头哈腰的引着其姝往柜台那边去。
裴萱看得有些莫名,小手在展示出来的胭脂膏子上摸了又摸,“明明就没有花想容的细腻柔滑。”
可是其姝家里是开胭脂铺子的,既然她肯买,想来一定是好东西。
“哎!伙计,也给我每样都来一份。”
其姝并没有把美人妆的那些胭脂水粉全用在自己脸上。
她回到家中后便与谢氏说起今日见到的情形,“不知道那家是什么来头,能在玄武大街开铺子,家里一定有些底子。可这样的人家就算要与同行竞争,会如此不顾脸面吗?”
谢氏向来不大管嫁妆铺子里具体的事情,反正所有的掌柜都是当年她父亲精挑细选出来的,随便谁都比她懂行。她只管年末看看账本,知道盈利年年攀高,自己不愁没钱用就行了。
可她多少懂得光临花想容的女子的心态,“他们不要脸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