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咱们的客人要脸面啊。京城里这些世家贵女,谁用了一两银子打包两份的胭脂水粉,会好意思跟人说?我看他们抢不了咱们的生意。”
其姝却觉得未必如母亲所说的这样乐观。
她从小受尚永泰亲自教导,在生意一道上比母亲精明许多。
“贵女也分很多种呀。像娘这样,父亲与丈夫都给力,从小不愁银钱,吃穿用自然都选最精致的。可也有那种手头不怎么宽裕的,就像咱们在湖州时,知府岳丈家那些姑娘们,一进的小院子里挤了六个人,每人就分得一个梢间,次间与堂屋都是公用的,月例才五两,还美其名小姑娘家不出门用不着银钱,每季就靠公中裁制的两套新衣撑场面。他们大可以偷偷买美人妆那种廉价的胭脂水粉,不说出去就好了。要是好面子,只买一次咱们的,然后留着匣子,把美人妆的装进去,谁也不会发觉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坐在一旁的尚永泰问其姝。
一般做丈夫的对妻子的嫁妆铺子都要避嫌,可他身为大夏最成功的生意人之一,身家之丰厚,谢氏所有的嫁妆铺子一年利润加起来还不够隆盛的零头,尚永泰自然不需要做什么避嫌的姿态,谁都知道他肯开口,对谢氏的铺子只有好,没有坏。
“你买了那么多美人妆的东西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