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一毁俱毁。
    两人的酒杯一碰,相视而笑,算是心照不宣地做了约定。
    江秋白抬高酒杯,缓缓一饮而尽,遮住眼中闪烁的光芒。
    说实在,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容易便成功说服他,在来之前,他甚至会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,从而被彻底防备,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岳高阳的自以为是与自傲。
    当赈灾的拨款出库时,江秋白伪造了赈灾完成的假象,下级巡抚也都被迫写好了公文,岳高阳才放心将大笔白银暗自移入自个儿府中。
    赫朗与甄溥阳一起上朝时,曾问过他对赈灾一时的看法,眼看着时机成熟了,也就将那日他与江秋白的谋划告知了他。
    只是对这等大事甄溥阳竟然没有什么波澜,知情之后便完全撒手不管了,只是对江秋白有颇多偏见。
    赫朗猜测地问道:“是否信不过江尚书”
    甄溥阳摇头,潇洒地迈进大殿里,“我谁都不信,我就信先生。”所以,才会完全撒手不管,将所有权交给他。只要他做的事情,就是对的。
    例行上报了近日全国上下的民生、军事相关之后,皇上看到了甄溥阳,便问他赈灾一事如何了。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年轻的皇子上,赫朗微微侧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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