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溥阳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,上前一步,眼中一片赤诚,难得露出认真的表情,假作为难,“禀告父皇,虽说各级官员都通报赈灾已经完成,但儿臣第一次接管政事,始终放不下心,便抽空去了津南一趟,几经询问却发现许多百姓们没有得到救济。”
    “竟有此事?”皇上皱眉,心中闪过多种猜测,他在位之时,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情,官员将拨款一层层地瓜分,而下级的郡县的官员碍于压力,为保前程,不得不与之同流合污,作出假公文上报。
    而且的确是有人通报皇子出城,他还以为是他们是出去游玩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没想到他是出去视察。皇上胡子一扬,在心情沉重中又带着一丝欣慰。
    底下的人察言观色,慌的慌,喜的喜。
    甄溥阳没再多说,退了回去,不假思索地站在与赫朗并肩的位置,见他一上朝就公正冷清的模样,故意挠了挠他的手心。
    他每天都缠着先生,哪里有时间去灾区,还好看父皇这神情也是信了的。
    那万两白银好好地待在岳府里,可关于赈灾的公文却一点异常都无,知情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猫腻。
    “户部尚书,没记错此次拨款数目为万两白银吧?为何百姓会说没有接到救济呢?给朕一个解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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