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两码事。”景安帝依旧不为所动,“榷场是一国之事,不是你一地之事,岂可混为一谈?”
秦凤仪只好道,“那你说吧?我们信州,既要修路、又要修城,想想百姓,真是苦啊。”
景安帝真是受不了他,想了想道,“税监司由你来设,但每年三成商税,要押解到京。”
“自然是陛下说了算的。”秦凤仪心疼的了不得,看秦凤仪那样儿,景安帝道,“前三年便罢了,信州一直是由山蛮占着,这些年,那里的百姓也不容易。你不是还说要给当地百姓免税三年嘛,税监司前三年的商税,你便看着如何补贴一下面姓吧。”秦凤仪素来心软,而且,一向不贪财,在这方面,景安帝还是很信任秦凤仪的。
秦凤仪这才高兴了些,道,“我就代信州百姓谢过陛下了。”
景安帝又问他信州的情形,景安帝道,“听说汉人在山蛮的地盘儿,境遇不大好。”
秦凤仪道,“信州还算是好的,虽则汉人少些,做主的也都是山蛮,我问了一些汉人,他们多是被掳掠过去的。信州的山蛮左亲王倒是很喜欢咱们汉人的文化,汉人在他的地盘儿,虽则要做工,起码还能勉强活着。据说,在桂州的汉人,形同奴隶。”
景安帝眉毛微皱,道,“你素来心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