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看见人家。
“陆澜,你认不认得去城里的路?不会迷路了吧?”眼看着周围还是荒无人烟,沈竹晞觉得腹中饥饿,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。
沈竹晞在疾奔中未曾看路,脚下一踉跄,被陆栖淮眼明手快地扶住,以免栽倒,他手臂抬起的时候,袖间的朝雪却滑出来,唰地一声落在水中。
沈竹晞蹙眉,立刻探手入手,抓住刀柄,然而,在手指划过刀背的一刻,忽然感觉麻了一下,仿佛有阴湿的水草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。
沈竹晞心中一凛,努力运气将手臂回抽,但小臂仿佛麻痹一样居然动弹不得,而水草冰冷的气息也在一瞬间爬上来,顺着血脉蔓延,让气息在一瞬间凝滞。陆栖淮觉察到他的异常,立刻并指为剑,从中一斩而下——然而,那桃红色的水草仿佛全然不受力,湿漉漉的仿佛是野兽的毛发,这一下被惊动,居然抽搐着将沈竹晞的手臂勒得更紧。
在祝东风第二次斩下的时候,水纹波动荡漾起来,一簇水草扬出来,带着水珠勒向他咽喉!
然而,水草并没有触及到他的咽喉,就仿佛烈火燃烧一般,发出呲呲的爆破声,迅速地松开他的手臂,沉入水底不见。
沈竹晞震惊地抬眼看去,原来是他慌乱间下意识地拂袖挡在颈间,而辜颜白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