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怎么能跟骷髅比?”
苏玉温脸色稍霁,也猜到他说的夜行客便是沈竹晞,催促:“快说,那个带着骷髅的人怎么了?”
“他背着一个人,那个人不知是男是女,只觉得十分瘦弱,好像已经昏迷了过去。那人整张脸都藏在兜帽里,背上还有一柄长剑哩,在月光下寒光闪闪的,说不定也是个武林人。”那客人一听他发问,顿时来了劲,又絮絮叨叨地补充,“骷髅在后面一跳一跳地大步跟上去,肩上还有一只白鸟,那白鸟长得可漂亮,啧啧,在月光下像是玉石雕刻成的。”
“白鸟?哪来的白鸟,小昙有白鸟吗?”史画颐沉思,微感不解。
“那是辜颜”,苏玉温颇为奇怪,抬眸看了她一眼,“史姑娘与他相识这么久,居然没见过他袖口的辜颜鸟?”
“哪里,一定比不上苏公子认识他的时日长。”史画颐双眉垂下,涩声回答。那个人身上一向有许多谜团,而他也不愿意在自己面前展现,甚至……自己连他的宠物都不认识。
史画颐挫败地叹了口气,意识到自己思绪飞远了,连忙转向一旁的客人:“那个赶路的人状态好不好?是不是步履敏捷?有没有受伤?”
那客人惊愕地听她发问:“原来姑娘认识他?真奇怪,姑娘风姿如画,美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