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剑如虹,怎么会认得那个野蛮人……”仿佛察觉失言,他住了嘴,重重点头,“那人身体可好了,半点也不像出事的模样,反倒是他背上的那个人,只怕不太好。”
美人如玉剑如虹?一个涉山的当地土著,居然脱口就是这样的诗句?还有,为什么是“剑如虹”?莫非他看出来自己会剑术?史画颐心下起疑,“哎呦”惊叫一声,握着酒杯的手一颤,酒杯便轰然落地。
她意在试探对面的客人,那客人神色也惊叫了一声,想要探手去捞酒杯,却没能接得住,酒水滚落洒满了他衣衫。
史画颐连声道歉,一边递了块帕子给他,心中放松了些,看来,这人就是个普通的当地土著,和苏玉温公子一样,都是不会武功的。
她心绪纷乱,沉吟:“那你知道,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?”
那客人听到她的问话,嘿嘿笑了两声,神色极是古怪:“倘若姑娘是他那个……朋友,还是不要知道为好。”
史画颐在一瞬间脸色苍白,脑中闪过千百念头,什么蛇窟、深洞、绝域之类的凶险之地都想了一遍,只觉得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沉。如果客人说的那个生病的人是陆公子,小昙为了治好陆公子是可以做任何事,不惜一切代价的。难道他……真的去了什么在本地人眼中十死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