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聂阁看向儿子,道:“裘儿,你先去教书。我有话要单独与这位信使说。”
花无修便跟着聂阁一起入了里屋,坐在了桌边。没有人倒茶,花无修便自己倒。
聂阁道:“小丫头,明人不说暗话,老夫不是阻止儿子修行,而是阻止儿子去华容书院。”
花无修将茶杯放下,沉稳道:“为什么?”
聂阁道:“自二十多年前,华容一族遭灭族之灾,短短十年间,华容一族旗下的领地便几乎都被其他贵族瓜分。如今,你以为凭着华容院长一人,这座城池能坚持多久。这座城池一旦被攻破,你又以为华容一族的人还会有好下场?报名去考试的那些人,要么是走投无路,要么就是其他贵族派来的间谍,再者就是觊觎华容一族修行秘籍和宝贝的人,有几人是真正想入华容书院的?我告诉你,没有!我这个外人都能想得明白,你们却想不明白吗?”
花无修笑了笑,道:“如果我告诉你,这座城池会一直安好地存在,不会被其他贵族占领,你一定不会相信,对不对?那我们换另一种说法,如果你不允许你儿子入华容书院修行,我华容书院会教你们父子在这座城里待不下去,甚至把你们赶出这座城。这点,你总是信的吧?”
聂阁脸色一白,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