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花无修接着笑道:“外面的世界如何,这座城里的世界如何,我不晓得你有没有过对比。又或许,是华容院长慈善的管辖,宠坏了你们,教你们一个个学会了养尊处优,而忘记世道艰险凄凉,只知道独善其身了?”
聂阁身子一颤,噗通跪在地上,道:“我不是……我……”
花无修道:“起来吧,我只是想要点醒你而已,没有别的意思。好了,我们出去吧,与你儿子做个交代。”
聂阁板着一张脸进屋,却是苍白者一张脸浑身发抖地出来。
聂风裘远远便迎了过来,看到父亲脸色不对,担心道:“父亲,你怎么了?”
聂阁叹了叹,道:“儿子,是为父错了。你明日去华容书院修行吧,我不会再拦你了。但你记着,一定要学到本事,保证将来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你。”
聂风裘扑通跪在地上,开心道:“儿子一定不负您期望。”
花无修望天叹道:“选择从来不在别人,只在自己。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这才是一个人的生存之道。”
聂风裘起身对花无修拱了拱手,“信使良言,在下铭记于心。”
花无修心中乐道:不过胡诌了几句,就把这一对父子说得心服口服,真有意思。看来,我也可以改教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