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了自己所有的语文学习成果,试图准确表达。
“也没彻底好,还是跳得很快。”他声音渐渐低了,“喻冬,我病了。”
喻冬也没比他好哪儿去。他蹲在宋丰丰身边,蹲在细细软软的沙地上,像被什么重重打了一记,半天都没法把宋丰丰的话和他的行动联系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被吴曈影响了。”喻冬试图扳正宋丰丰的想法,“你老跟他一起玩,被他感染了。”
“那我应该去喜欢郑随波。”宋丰丰小声说,“我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老盯着你啊。”
喻冬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他喉咙颤抖,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稳的。金红色的霞光几乎消失了,只在海天相接的地方留着一道灿烂光线。
喻冬盯着那道光,心里头那些叽叽喳喳的小人一个都不见了。
他的心脏剧烈搏动,如同鼓号队里被敲打得浮现伤痕的鼓,震得他的骨头血管都疼了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,或者应该露出什么表情。一切都不对,可是他又觉得,什么都是对的,该发生的正在发生。
那种隐晦又激烈的感情如同本能,似乎从降生那一刻起,就与人类的灵魂密不可分。他们只是苏醒了,仅此而已。
“……黑丰。”喻冬说,“我,我也……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