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秧薄唇微启,嘴角淡淡一笑:“没什么。”
随后,她便转身上了楼梯。
她刚才的一笑,让肖南瞳孔一缩,那是他第一次见她笑。
肖南握着白布包裹着的长针,上楼,走到了井秧的书房。
他将白布放于桌上后,回房从行李箱里取了样东西,又走了回来,坐下。他慢慢的将白布打开,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长针。
井秧洗完澡,从洗手间走出,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,她走了过去,看见肖南正擦拭着一根根长针。
肖南拿起最后一根长针,长针此时的颜色暗沉,而经肖南擦拭之后,又恢复了往常的光泽。
“你在干吗?”井秧站在门口问。
肖南抬起头,井秧穿着一身朴素保守的睡衣站在门口,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表情还有些生动可爱。
他说:“你过来。”
井秧穿着睡衣从门口走进,走近桌前,桌上放着一个木匣,木匣里有灰,井秧斟酌着。
肖南举起长针,解释说:“我在擦鬼血,否则长针很快就不能用。”
井秧看了眼长针,又看了眼另一块白布上普通人无法见到的黑色污渍。
她伸手指了指木匣,问:“这里是什么?”
肖南说:“杉木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