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继续补充道:“用它擦拭,能化尽鬼血。”
井秧左手撩起耳旁碎发,凑近些木匣,看了看灰的色泽,又闻其味道,眉头微蹙:“这杉木灰的味道有些奇怪。”
肖南看着好奇的井秧,提醒道:“你还是不要靠近的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井秧顺势侧过脸,恰巧与肖南视线触碰,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是极近,这让井秧想起了草丛的那一瞬。
井秧立刻直起腰,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。
肖南摆放着长针,淡定的说:“这些灰来自于一棵千年杉树,而那棵树生长在乱葬岗,你觉得它是汲取什么长大的?”
井秧这下是明白了,挑了挑眉说:“死人的腐肉,还有万千怨气。”
肖南点点头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,满脸的孺子可教也。
肖南没抬头,问:“你从来不吹干头发的吗?”
从井秧进门的那一刻,肖南总是注意着她湿漉的头发,她为了确认盒子里的物品时,撩起了耳边微湿的碎发,露出脖颈那一段的白皙,肖南那时候有些道不明的情绪,想着一个人怎么能白成这样。
“啊……”井秧垂眸看了眼还在滴水的长发,“现在是夏天。”
“那你冬天就吹头发吗?”肖南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