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点到即止,干瘪男子没继续吭声,依旧皱着眉头坐回了桌子边,一副苦瓜脸的愁眉不展,仿佛有许多让他发愁的事儿,这人却是做牛马驴子生意的蔡老板。
蔡老板那愁眉不展的模样倒是没引起其他人的在意,毕竟每回见面这位老蔡都是这么个苦瓜脸,大家都习惯了,倒是他说的话叫人不由多想。
“如此说来,这位县令怕是跟郡城里的什么大人关系匪浅,之前那左县丞就透了风声说是要压新县令的派头,结果这才几天,那位大人就不动声色直接将左县丞给踢出了县衙,还不是调走,而是直接让他成了徒有功名的秀才。”
四月末五月初天气已经回暖了,可这人还双手揣着个暖手筒子,时不时的还要咳嗽两声,说话声音也是弱得很,这人却是县城里青楼跟赌坊的老板老袁。
剩下一个矮胖似冬瓜却穿着花花绿绿华丽绸衣的李老板也是点头,李老板家里是做布匹买卖的。
这生意在大山县这么穷的地方自然没啥生意,李老板却没有搬走,实在是因为他家里资本不够。
当初原本就是一介农户收土布慢慢做生意发展起来的,现如今资产可以说是五位老板里垫底的,能被划分到五家富户中也就是因为大山县这边太穷。
也是因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