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邵得升挥挥手叫管事且退下了,自己皱着眉头一边琢磨一边往里屋走,结果推开门里面刚听完墙角的四个四五十岁老板们刚走开些许,正要往八仙桌那边走。
见大哥进来了四人也没听墙角被抓的害臊,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男人摸着肚皮大嗓门的就开了口,“邵老板,既然这县令好办,咱干脆就凑点银子啥的,有银子啥买不着,咱们送别的怕还没银子称大人的心意。”
这人家里是开酒楼并县城里两家金银铺子的,县城里那家醉仙楼就是他开的,金银铺子只是顺带的副业。
另外他还在其他县城也开了酒楼,准备再挣点钱就把酒楼开到郡城去,到时候一家人就往郡城搬。
他这生意不像邵老板的,邵老板得在这边盯着不让人钻了空子,便是挣了钱除非是在郡城那边也拿到官府特批的盐粮引子,不然这生意在这边,他人就还是得留在这边。
因着这位彭老板一心一意把生意搬到郡城去,因此自认为这任县令不需要费多大劲讨好,总归能面子上过得去对方不故意来找麻烦就成了。
另一个干瘦男人却是摸着花白的胡须皱着眉道,“怕是不妥,今儿早上郡城那边派来了一辆马车,给县衙送了一个人进去,我着人打听了,说是上面任命的新县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