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在北京你没有跟我说实话……蟾蜍。”
蟾蜍说:“我在。”
陆尧说:“三分钟,三分钟之内没有说完,我就把你扔下去。”他神情严肃,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,敛声问:“是云姜么?”
火车总不能是自己偏轨的。
背后不语人是非,但是出了这档子事儿,陆尧心里第一个想起来的人就是云姜。
他最头疼这种山水不露的作祟手段,奇门遁甲这一类的他不擅长,有耳闻,能用一点,但是离着精通这俩字儿差了十万八千里,遇上行家就得跪。
南北差异大,不仅仅是在衣食住行上跟暖气上。北方大多传承严格,山东那片尤为肃穆,‘手艺’‘风骨’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,继任者被层层挑选,从小就专精这一门,往下还有旁系直系、嫡系庶子之分。南方不一样,南方是游云闲鹤,非人大多隐藏在集市山林中,各走各的路,见面都不一定能认出来,传承也不少,更多的却是偏离,只是在逢年过节才会回归祭祖。
谁上谁下难说,各有所长。
云南是这边奇门非人最混乱的一片,要真是云姜,今晚就算捅破了天,也未必能抓住他的尾巴。
蟾蜍抖了抖,点点头,无声的应了下来。
“大爷。”他喊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