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得越发可怜:“您保证过,不会把我交出去的。”
    陆尧沉吟了一会儿,抬头正想说什么,却发现蟾蜍在发抖。他把脸埋进了膝盖中,头发也蔫儿了,只能看见光洁的额头,可怜巴巴的。
    晏轻不为所动,安静的坐在一边写卷子。
    “我只剩下您了。”蟾蜍哽咽道:“云姜要是真想要人,国安护不住我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是我?”陆尧问:“我跟云姜关系一般,晏轻……”少年抬起头,专注的看着他,陆尧面上一晒,说:“你接着写,别抬头,注意力集中一点。”
    他接着说:“晏轻过来之前,我很少跟他联系。”
    蟾蜍牙齿咬得咯吱作响,陆尧说:“你冷静一点——云姜养蛊到底是为了什么?总不能是闲的吧?这样,你跟我说一下,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,我就去跟他交涉一下。”
    “重要的事?”蟾蜍反问道:“您觉得什么是重要的事?”
    他态度骤然尖锐了起来,隐约露出了一点不同。
    很难说是什么感觉。就好像一团被胎衣包裹起来的锋利的针,乍一摸是柔软黏腻的一团,再往下按按,那层布满粘液的生物膜就会被刺穿,尖锐的针头甚至能把手扎出血来。
    守宫喜欢享乐,男人女人他都爱,态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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