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灵液后言蹊就打算睡觉了。
捏了捏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的肉,这具身体的骨架粗,稍微有些肉都藏不住,所以言蹊现在身上肌肤已经紧致了不少,但是整体看上去还是和瘦不搭边。
言蹊仰头喝下今天的灵液,砸吧砸吧嘴,忽然觉得想来无色无味的灵液今天吃下去有点甜?
可灵液已经喝下去了,言蹊看了眼手里的小玉葫芦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怎么灯光下的小玉葫芦似乎越来越晶莹剔透了。
言蹊没放在心上,结果睡到半夜,言蹊被浑身上下的酸痛惊醒。
额头上都是细细麻麻的汗,就连宽大的短袖都湿了一大片。
“啊——”
身上传来的阵痛不算剧烈得让人难以忍受的酸痛,但是却仿佛踩着她能忍受的极值点,再多一分她都会昏过去,但是偏偏卡在极点上,她想昏过去都不行。
这痛是一阵一阵的,痛一会给言蹊一阵喘息的时间,可接着又来一阵。
从骨子里传出的痛意,言蹊抓着的被子手心都被她自己捏湿了,就像是骨头在被人敲碎重组,又像是被人一点点打磨着她的骨头。
好在这阵痛来得快去得也快,等待平静之后,言蹊躺在床上大口喘气。
额间的发已经被打湿黏在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