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缕缕的,言蹊望着天花板,原本痛到空白的脑袋缓缓还是运转。
这阵痛的来源到底来自哪里?
言蹊没有想出个所以然,结果体力不支就这样昏睡过去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寝室里,防盗网的杆上落着迷路的小麻雀,歪着短脖子看着屋内。
言蹊被闹钟吵醒,费力从脚底下找到了昨晚被她踢飞的手机,关了吵个不停的闹钟,如幽魂一样飘到了镜子前。
昨晚那么一折腾,言蹊以为会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面色苍白如鬼的女人,结果镜子里的女孩除了刚睡醒时的凌乱外,脸色白里透红饱满润泽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。
言蹊皱眉,猛地上前一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,经过昨天非人的折磨,今天早上起来居然还能像被滋润一般水色好。
这可真是奇了怪了。
言蹊一早上都在想这事,等上完一天课回到寝室,洗完澡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服下今天份的灵液后,言蹊一拍脑袋。
难道昨晚那撕心裂肺的非人虐待,和她手里的这个小玉葫芦有关?
言蹊服用完灵液早早上床睡觉。
月半明时,床上的人忽然惊醒,紧接着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滑落,已经有了一次经验,言蹊咬着被子止住